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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而复,这名字听起来就让人想起那老家的土墙,经年累月,稳稳当当。这天,太阳刚冒出头,照得咱村头的老槐树叶子哗啦啦响,周而复便扛着锄头出了门,准备去自家的地里溜达一圈。
“哎哟,这天气,热得跟蒸笼似的,咱们这河南人就是能耐,大夏天,光着膀子也能顶得住。”周而复一边说,一边往地里走。他这锄头,锄刃都磨得跟镜面似的,走起路来,那锄头晃荡得跟摇铃铛似的。
走到地里,周而复先是一坐在土坎上,点起一根旱烟,深深地吸了一口,那烟圈飘啊飘,仿佛是他对这大地的倾诉。
“哎,这地里的庄稼,就跟咱娃儿似的,得好好伺候着。”周而复吐出一口浓烟,接着说,“咱这庄稼,长得那叫一个旺,你看那玉米苗,一个个挺得直直的,就跟咱村头的李大锤似的,硬气。”
正说着,周而复忽然听到一阵笑声,抬头一看,原来是邻村的二狗子扛着个麻袋,跑得跟兔子似的,往这边来了。
“哎哟,周哥,你这地里的庄稼长得真好,你这锄头使得也跟耍猴似的,是不是有什么诀窍啊?”二狗子一边跑,一边笑。
“二狗子,你这小子,就知道贫嘴。”周而复笑眯眯地说,“我这锄头,用了几十年了,都是祖上传下来的,使起来自然得心应手。”
“周哥,你这人就是实在,那我可要向你请教请教了。”二狗子放下麻袋,坐在周而复旁边,俩人开始交流起种地的经验。
“咱这庄稼,要不是土里土气的,怎么会长得那么旺呢?”周而复说着,又点起一根旱烟。
“那当然了,咱这土,可是肥得流油,这庄稼长得好,也是这土的功劳。”二狗子接过话茬。
正说着,远处传来一阵鸡鸣,周而复一拍大腿:“哎,瞧我这记性,忘了咱家的鸡还在家里下蛋呢。”
“那你快回去吧,别让鸡等急了。”二狗子笑着说。
周而复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土,笑着往家走:“哎,这地里的活儿,真是累人,看着庄稼长得好,心里就踏实。”
回到家,周而复先把鸡抱出来,让它晒晒太阳,然后再去喂鸡,喂鸡的时候,他还跟鸡说着话,就像是对待自家的。
“鸡啊,你今天又下几个蛋啊?可要给我争气啊!”周而复一边喂鸡,一边说。
喂完鸡,周而复又去井边打水,那水井可是村里的宝贝,他小心翼翼地提着水桶,生怕水溅出来。
“哎,这水,凉丝丝的,喝一口,整个人都精神了。”周而复喝了一口水,笑着说。
这一天的活儿,周而复干得有滋有味,晚上,他坐在堂屋的门槛上,看着满天的星星,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。
“那时候,咱们这村子,可是热闹得很,年轻人个个都长得跟小伙子似的,那劲头儿,现在想想,都让人羡慕。”周而复笑着说。
“周哥,您这是在怀念过去啊?”二狗子问。
“是啊,过去的日子,虽然苦,但过得充实,咱们这代人,就是靠着一股子拼劲儿,把日子过得越来越好。”周而复感慨地说。
“那咱们也得像您一样,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。”二狗子笑着说。
周而复笑了笑,点了点头:“那就得像咱这河南人一样,土里土气,但也活得有滋有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