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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来这长安十年,那可是我老张头子年轻时候的一段风流韵事,现在说起那事儿,还得先从那年头说起。
那会儿,我还在长安城的一家小酒馆里打杂,那酒馆不大,可别小看了,那可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。店里有个老掌柜的,那可是个能说会道的家伙,天天把那些达官贵人哄得眉开眼笑。我呢,就在那酒馆里打打杂,洗洗碗,顺便听听那些人的闲话。
有一天,店里来了个年轻的公子哥,长得是风流倜傥,那眼神儿直勾勾的,一看就不是啥安分的主。他点了一壶酒,还特别吩咐我要亲自伺候。我当时心里暗笑,心想:“这小子,八成是来问柳的。”
果不其然,那公子哥喝了几杯酒后,话就多了起来。他自称是长安城的富家公子,姓李,名清风。他说自己喜欢游山玩水,结交朋友,尤其喜欢听那些江湖轶事。
那天晚上,李清风喝得有点多,非要我陪他聊聊天。我就跟他说起了我小时候在乡下的趣事,那时候咱们河南的方言可多了去了,什么“圪蛋”、“圪塔”的,一说起来,李清风就笑得前俯后仰。
聊着聊着,李清风突然说:“小二,你知道吗?我听说长安城有个传说,说是地久天长,长安十年,只要找到那个‘天长地久’,就能得到一幸福。”
我当时就乐了,心想:“这小子,还真是会编故事。”我就回他:“李公子,那不过是些江湖传说,咱们还是实打实地喝酒聊天吧。”
李清风却认真地说:“小二,你说得对,咱们还是喝酒聊天,不过我有个想法,不如我们约定,从今儿起,我们每隔十年,就在这个酒馆相会,怎么样?”
我当时心里一动,觉得这小子还挺有意思的。我就答应了:“那好吧,李公子,十年后咱们再相聚,到时候我一定在这里等你。”
就这样,我和李清风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。他每年都会来长安城一趟,每次都会到那家酒馆找我。十年过去了,我们俩的感情也越来越深。
后来,李清风因为家族原因,不得不离开长安城。他走的那天,我们俩喝得酩酊大醉。他告诉我:“小二,等我回来,咱们再一起喝酒。”
这一别,又是十年。当我再次见到李清风时,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年轻公子哥,而是一个成熟稳重的中年男子。他兑现了当年的承诺,我们又在这家酒馆里相聚。
我们俩坐在一起,回忆起当年的点点滴滴,不禁笑得前仰后合。李清风说:“小二,你知不知道,我这十年里最想念的就是和你一起喝酒的日子。”
我笑着回他:“那我这边也是。咱们这地久天长,长安十年的约定,可是咱们友谊的见证啊。”
从那以后,我们俩的约定就成了一种仪式,每隔十年,无论走到哪里,都会回到长安城,回到这家酒馆,再喝一次酒,再聊一次天。而这地久天长,长安十年的故事,也就这样一代一代地传了下来。